幸亏王怡林的推特，我在渐近线上看到一篇文章，Jen Calleja和Sophie Collins，“她知道的太多了：‘桥梁翻译’、‘直译’和长期伤害”，其中讨论了一些合作文学翻译项目和研讨会如何使“字面”和“艺术”翻译之间存在问题的区别永久化。

这是一篇引人入胜、论据充分的文章。我完全同意译者被边缘化的观点，令人惊讶的是，当他们的创作能力开始被认可的时候，翻译的行为仍然经常被模糊或掩埋，就像埃莉诺·古德曼的题词中引用的（可以说是极端的）例子一样。然而，我想指出，我为一个我认为更合理的项目做出了贡献，张二和陈东东主编，《另一种国家：当代中国诗歌选集》（Talisman，2007），作为一名合作翻译，与一位已出版的美国诗人合作，与他们之间的区别产生共鸣“桥梁译者”和“真正的作家”。“在经历了相当激烈的付出和索取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诗人对我的作品的贡献是多么宝贵。如果Calleja和Collins的文章为我澄清了什么，那就是我可能还没有获得文学翻译的地位，而且我可能不属于作者所辩护的阶层，正如埃莉诺·古德曼（Eleanor Goodman）和许多中英文领域的其他人一样，他们自己也是创造性作家，并且经常接受创造性写作方面的培训。即使可以（也应该）说文字翻译或桥梁翻译的想法是无益的、误导性的或有害的，我认为也可以说，许多像我这样翻译的学者都受过“文字翻译”的培训，有时甚至不顾自己。

我认为，尽管有必要强调每一个翻译行为的主观和创造性方面，无论是直译还是意译，但同时我不同意这样一种明显的含义，即与源文本的语法密切相关的翻译形式之间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区别（因此，在许多情况下，目标语中的“忠实”更为笨拙），目标语中的“忠实”更为通俗易懂，评论家和读者通常更看重它。我同意“忠实”的概念在澄清这一区别方面没有用。但作为文学翻译的指导者和（非文学）的评分员在美国翻译协会的中英翻译考试中，我发现这篇文章对原文语法和修辞结构的忽视是“字面”或“桥梁”概念的基础翻译麻烦。我决不会把对原文结构的坚持程度作为评价文学翻译的一个重要标准，但我相信掌握和呈现这些结构的能力，作为一项学术练习，是任何译者的一项基本能力，无论是文学翻译还是其他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