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桥梁”和“字面翻译”
通过查尔斯·劳克林1921年1月11日
多亏了来自王宜林的一条推特我在“渐近线”上看到一篇文章,Jen Calleja和Sophie Collins:“她知道的太多了:‘桥梁翻译’、‘字面翻译’和长期危害”,讨论了一些合作文学翻译项目和研讨会是如何使“字面翻译”和“艺术翻译”之间的问题区别永久化的。
这是一篇引人入胜、论证充分的文章。我完全同意译者被边缘化的观点,令人惊讶的是,当他们的创造力开始被承认的时候,翻译行为仍然经常被掩盖或埋葬,就像埃莉诺·古德曼(Eleanor Goodman)的题词中所引用的(可以说是极端的)例子。然而,我想指出的是,我的贡献,我认为是一个更合理的项目,张二和陈东东主编。在《另一种民族:当代中国诗歌选集》(Talisman, 2007)一书中,作者与一位已出版的美国诗人合作翻译家,这种方式与“桥梁翻译家”和“真正的作家”之间的区别产生了共鸣。在激烈的互谅互让之后,我清晰地意识到诗人对我的作品的贡献是多么的宝贵。如果Calleja和Collins的文章为我澄清了什么,那就是我可能还没有达到文学翻译家的地位,我可能不属于作者们所捍卫的阶级,就像埃莉诺·古德曼和其他许多从中国到英国的作家一样他们本身就是创意作家并且经常接受过创意写作的培训。即使可以(也应该)说,字面翻译或桥梁翻译的想法是没有帮助的,误导或有害的,我认为也可以说,许多像我一样的翻译是学者,他们被训练成“字面翻译”,有时不顾自己。
我认为,无论直译还是自由翻译,我们都必须坚持翻译的主观性和创造性,同时我不同意明显暗示毫无意义的区别一曲,劈开接近源文本的语法(,因此在很多情况下更笨拙的在目标语言),和一个自由翱翔在目标习语,而批评家和读者通常价值更高。我同意,“忠诚”这个概念在澄清这一区别方面是没有用的。但作为一个教师的文学翻译和一年级(nonliterary)中文变成英文翻译考试为美国翻译协会,我发现文章的注意力不集中的作用源文本的语法和修辞结构为基础的“文字”或“桥梁”翻译麻烦。我不会依赖程度的坚持源文本的结构作为文学翻译评价的一个重要标准,但我相信把握和渲染这些结构的能力,作为一个学术活动,是一项基本的能力任何翻译,文学或其他。